全苏联满足这些条件的，只有勃列日涅夫。公司选领导人\r\n都是看长处，苏联选领导人却是看“没有短处”——这种水平的履\r\n历完整，不是普通的资历，这是运气。\r\n所以人生最好有点特殊经历，别跟别人一样。比别人做得好\r\n还不行，最有意思的人设是拥有别人没有的东西。\r

——《佛畏系统》